◎转不转身都是你
——阿毛印象
文/李 云
我多么孤陋寡闻，当阿毛的诗《当哥哥有了外遇》无人不知时，我就真不知道，那时，我还认为阿毛是男生。我第一次知道阿毛是在一本电力杂志上，那是2005年，上面有阿毛的一组诗，也有我的一组。初读阿毛，我就很喜欢，是说不出的喜欢。所以，女子诗报评“2006年中国年度女诗人”时，我第一个就投了阿毛。
真正喜欢上阿毛、爱上阿毛是在2007年的春天。那个春天，因为阿毛，因为阿毛的《旋转的镜面》，我变得幸福又恍惚：深夜里，读着阿毛；白天在现场一边监护，一边与阿毛短信，有那么多话要与阿毛说……就这样，我爱上了一个“书中的女人”。我是那么喜欢《旋转的镜面》，其中最能让我共鸣的，是阿毛的散文随笔影评。我一篇篇地读着，微笑着：我看见阿毛在写珍妮特，写我深爱的珍妮特，写得那么好，阿毛你知道吗？那也是我的珍妮特，我在1999年就写过她了，我的《圈外人生》写的就是她，刊在了那年的电力报上；阿毛也喜欢纳博科夫，喜欢乔治﹒桑，喜欢亲爱的杜拉，阿毛在写里而克的玫瑰了……我的心咚咚地跳着，阿毛，我们多么一样呵，我们的爱是一样的。
可是后来，我发现不对了，我仿佛看见自己盛装去赴一个舞会，可是，亲爱的阿毛已经穿着同样的晚礼服，在那里翩翩起舞了……我的心中有些尴尬：原来我爱的，阿毛都爱；我还没来得及爱的，阿毛也爱了……怎么会这样呢？那个春天，我读完了《旋转的镜面》，爱上了一个在书中舞蹈的女子，我想写点什么，可是写不出。幸好阿毛告诉我，关上她的书，就“可以遗忘她了”……她说的是杜拉，我想的是阿毛。可是，谁又能遗忘美好呢？亲爱的阿毛，转不转身都是你，我知道千里之外，有一个像蝴蝶一样飞舞着的女子，她是那么热情善良。偶尔的短信，博客上的小纸条，就是在我无法上网的日子里，她还在博客上给我留言：海海，你还好吗？
是2007年吧，我和阿毛都盼着能在海南相见，可是后来因为另有事情我们都没去成。现在阿毛又说：海，盼望我们早点见面。阿毛，我多么盼望能见到你，游大明湖游百脉泉时，我就在想与阿毛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我想，我们见面时一定会好好谈论诗歌谈论小说的，记得余华在《〈活着〉前言》中写到：“……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与揭露，他应该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与恶的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亲爱的阿毛，读你的《波斯猫》《白桦树》《喀纳斯》……我知道你都做到了。
我一遍遍地读你的诗《喀纳斯》，阿毛，你怎么能如此霸道？在诗中你是那样的不讲道理，是那样没了章法，而恰恰是这没章法，使你看上去更迷人更魅惑：跳跃、飞起、又突然地俯冲……阿毛，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美的，都是那样出乎我的意料，我忍不住一遍遍为你鼓掌。我知道，一个长期与文字为伍的人，是很难突破自己的，阿毛，读你2008年的诗，我知道你又一次突破了自己。这多么好呵，你曾经用你的散文随笔让我读书到深夜，现在你又用你的诗歌让我怦然心动，不远的将来，我想你一定会用你的小说再一次征服我的，也许你已经写出优秀的小说了，只是我没读到？
阿毛，因了你，我懂了什么是女人之间真正的情义；因了你的文字，我知道世间最能感动人的就是善良和美好，还有相互间深深的祝福。我怎么能不祝福你呢阿毛，我就要在神前祝福你：你那么优秀，你写着诗歌写着散文随笔也写着小说，你读过那么多书看过那么多电影，你又把它们变成文字给我们送来书香，慰藉了我们的心灵……是呵，因为你，“我恍恍惚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飘落在书中的文字里”……翻阅着《旋转的镜面》我就在想：阿毛是谁？她应该是一个精灵吧，从我们的书中起飞，她有着钻石的光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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