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舞者让城市陷入一片辉煌，过往的旅人驻足不前
一
这是一个不需要温暖的日子
漫天飞舞的雪堵住城市所有的出口
有比金子还重的东西
在午夜叩响着沉睡的人民
这时，有谁会独自醒着？
有谁会在糜烂的日子里
告别亲朋逆光而行
二
城市的舞者
让城市陷入辉煌
远方的灯火暗淡成苍老的乞丐
猝死于家的门前
他花白的胡须
比今晚的雪更白
而我从南走到北
有谁会让一个夜晚颠狂
有会能让狂舞的人
在雪下得正紧的时候
停下来
三
有好多的话我从来就不想说
过多的语言在今晚被辉煌击溃
但是，我想倾听
我想倾听在冰雪的距离之外
那一丝丝久远的风
我想知道——
在雪下得正紧的时候
那一年一度逼近我们的沧桑
谁会在它临近的时候幸免于难
可有谁会在这样的时候停下来
颠狂的舞者让城市千人一面
火焰飞升雪花狂舞
冻僵的鸟被高悬于树技
成为今晚的旗帜和暗语
2003-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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