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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90年代以来女性诗歌的多元化话语策略         

论90年代以来女性诗歌的多元化话语策略

作者:罗雨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533 更新时间:2009/11/9 20:55:14
   

90年代以来女性诗歌的多元化话语策略

   罗小凤

 

在20世纪80年代的诗坛,以翟永明为代表的一代女诗人们创造了一个“关于女性的神话”,而进入90年代这个极度物质化的时代以后,面对世纪之交的经济与文化环境的变化,女诗人们自觉地调整了写作策略,自觉地“思考一种新的写作形式,一种超越自身局限,超越原有的理想主义,不以男女性别为参照但又呈现出独立风格的声音。”[1]80年代那种性别对抗的姿态有所放松,她们所关注的疆域趋向拓展,对女性自身的探寻趋向深化。风行80年代的翟永明、王小妮、虹影等女诗人的诗歌写作以新的诗歌面貌开始走向成熟,而90年代崭露头角的女诗人如唐丹鸿、蓝蓝、鲁西西、莱耳、丁丽英、穆青、路也等人的诗歌,也透露出她们独特的诗歌气质:一方面,她们的诗歌再也不局限于“那种裹足不前的女子气的抒情感伤”,另一方面,也不再停留于彰显女性意识或宣扬“那种不加掩饰的女权主义”,而是呈现出诗歌话语策略多元化的趋向,个体与群体交织的多种方式存在、张扬与超越女性意识的复调发展、诗与思的多向度结合,诗学体系的多维度拓延,都昭示着一个独立的有着女性特质的精神宇宙和诗歌话语空间赫然矗立。

 

 

一、 个体与群体:女性诗歌的多元存在

 

埃德温"阿登纳曾感叹道:长期以来,妇女构成了一个“被压制了声音的群体”[2]。确实,由于历史和社会的原因,男性一直独霸着社会生活的主要空间,占据着男性话语霸权,而女性则常常处于“失语”和“缺席”的境地。女性诗歌更是如此,它一直徘徊在诗坛的边缘位置,怎样的跋涉也无法把自己的旗帜树在社会和历史的中心地带。难怪英国女作家维尼亚·伍尔芙发出呼号:“女人要有一间自己的屋!”[3]这是来自菲勒斯中心社会边缘的呐喊,这是无论哪个角落的女人们的共同心愿,它穿透了历史几千年的厚障,穿透了中西文化共同的荒漠,穿透了菲勒斯中心沉滞的目光,震撼着一代又一代女诗人的心。

然而,一直以来女性诗歌大多以个体形式存在,处于孤军奋战、寥若晨星的状态;直到80年代中后期,以《女子诗报》为首创集团形式的女性诗歌群体才开始崛起;90年代,互联网进一步为女性诗歌群体的异军突起提供了载体和平台。

确实,互联网的出现,为女性诗歌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为女性诗人群体的崛起支起了一个坚实的平台。《女子诗报论坛》(晓音主持)、《翼·女性诗歌论坛》(翟永明、周瓒等主持)这两个纯粹的女性诗歌阵地汇集了中国诗坛上最广大最优秀的女性诗人,她们以女性诗人独特的风姿,自由地在网络中真正寻找到了“一间自己的屋子”。《女子诗报》第一个以集团形式出现,为女性诗歌设置了一个坚强的后盾与厚重的背景,汇集了当今最活跃的女诗人,有晓音、唐果、白地、王小妮、马莉、七月的海、黄芳、周薇、如水人生、紫衣、罗雨、安琪、西叶、李见心、赵丽华、李轻松、丁燕、李明月、寒馨、西叶、李小洛、巫女琴丝、君儿、唐小桃及海外华人诗人施雨、虹影、施玮、井蛙、马兰等300多名不分地域、不分国界、不分年龄的女诗人,成为互联网中包容性最大的一个女性诗歌论坛;而诗生活网中的《翼·女性诗歌论坛》,亦聚集了翟永明、周瓒、安歌、曹疏影、翟永明、丁丽英、穆青、吕约等女诗人。除了这两个纯粹的女性诗歌群体外,还有许多汇集了大量女诗人的网站,如马兰主持的橄榄树网、莱耳主持的诗生活网、严家威、小羽毛主持的“中国女诗网”等,都成为女性诗歌集结地。这些女性诗歌群体以磅礴浩大的女性诗歌阵容以及女性诗歌独具的魅力与坚韧在男性意识形态依然为主导的领地里顽强地舞动着女性诗歌的生命与力量。

而在互联网上与女性诗歌群体并存着的,还有一些“游侠女诗人”,如尹丽川、匪君子、游踪、小棉袄、沈利、梦乔、宇舒等,她们虽然活跃于网络,但她们不固定地属于任何一个诗歌群体,常常游离于女性诗歌群体之外,以自由者的姿态独立、随意地吟唱诗歌。

在以上几种个体与群体交织存在的网络团体形式之外,《女子诗报》和《翼·女性诗歌论坛》这两个女性诗歌群体还有纸质出版的诗歌刊物——《女子诗报年鉴》和《翼诗刊》,昭示了女性诗歌群体不仅在互联网上绽放着女性诗歌的生命,纸质媒体同样为女性诗歌群体拓展着诗歌空间。而且,《女子诗报》每年都要举行女诗人年会,全国各地的女诗人汇集一处,更显示了女性诗歌群体的崛起与蓬勃的生命力。2002年黄礼孩编选的《狂想的旅程:新女性新诗歌》收集了95位女诗人的作品,90年代崭露头角的新一群女诗人如曹疏影、蓝蓝、鲁西西、莱耳、燕窝、丁丽英、安歌、穆青、路也、宇向、沈娟蕾、尹丽川等都露面于其中,是女性诗歌的一次大汇集大展览,显示了女性诗歌正以个体与群体多元交织的力量真正成长为一股诗歌领域的新势力。

 

二、彰显与超越:女性意识的复调张扬

 

80年代“女性诗歌”这一概念刚提出时焦点直指“女性意识”问题。而进入90年代以后,女性意识的彰显与淡化、张扬与超越,成为女性诗歌写作中意识形态领域里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女性诗人们并没有沿着翟永明等人轰动80年代诗坛的“黑色系列”的路子走下去,而是对自身进行了重新审视后自觉地调整了自己的写作立场,她们的诗写各有特色和倚重,其女性意识多元张扬,多维度多层面地叠加,显示了复调多声部的特色。

女性诗歌群体中,一部分女性诗人立足于女性本位角色,坚守着女性温柔、细腻、贤淑、婉约、温软的特质,以女性自己独特的视角去看待世界,以强烈的女性意识守望着自己的精神家园。在诗笔的驱谴下,李轻松淋漓尽致地展露着女性生命特有的撕裂与疼痛,白地在温暖的冰地里诗写着她那细如毫发、柔如弱棉的心理体验,黄芳则在荆棘鸟的歌声与马蹄莲的独芳中流淌出那些捧起是泪读来是痛咀来是疼的文字,寒馨在忧郁而沉重的文字里吐露着对女性生活的感知与体认,馨怡轻舞则清丽柔婉、含蓄深绻地漫步于古典与现代的意境里,还有君儿的敏感孤独、忧郁细致,施雨带着异国情调的含蓄婉约,夏雨那如雨丝般的细腻深微、柔弱婉转,丁燕“葡萄”王国中的浪漫典雅、轻柔飘远,周薇和着泪含着淡淡忧伤的轻吟之中的忧郁温馨、渺然灵俏,马莉的明净澄澈、清醇淡雅,木婉清的婉丽清约、伤感剔透,紫衣的朦胧雅致、文霞的蕴藉绵邈……都潋滟着感伤忧郁的波光,浸透着女性的阴柔之美和极为本色的女性体验。

此外,也有部分具有挑战意义的女性诗人,她们与80年代以来风行一时的梦幻式的女性内心独白不同,所关注的已不仅仅局限于女性自身的问题,而是把更多的东西纳入自己的视野,她们标举一种新的女性理想,主张超越与淡化女性意识,以此为她们的艺术与精神追求之一,主张“彻底摆脱历来性别对女诗人笔下诗歌的纠缠。让诗歌回到诗歌,性别意识的淡化直至消失”[4]。晓音、安琪等写作时已“把性别抛掉”,不再去想“我是女人还是男人”,由女性的“个”与“类”到达了“人”和“人类”的层面。晓音的《64号病房》、《绕过一棵树》、《空房子》等诗完全背离了女性诗歌的温柔细腻、婉约缠绵,字里行间几乎看不出女性的任何痕迹;安琪的《五月五:灵魂烹煮者的实验形式》以及《任性》诗集中的诗均为中性甚至男性身份,超越了性别界限与特征;李见心的诗歌亦脱离开女性的低吟浅唱,尖锐地从生活里升出理性的匕首,直指人性脆弱的痛处,她对人生、人性、命运的思考都充满着“一种超越性别关照人类俯仰宇宙的理性气度”[5](P186);翟永明也从她“黑色系列”的女性意识的旋风中走出,开始寻找一种“超越了自身局限,不以男女性别为参照但又呈现独立风格的声音”,她的《壁虎和我》充满了对“壁虎”的深刻悲悯:“隔着一个未知的世界/我们永远不能了解/各自的痛苦/你梦幻中的故乡/怎样成为我内心伤感的旷野”,这是借壁虎传达诗人对自我与世界的这一哲学命题的思考;“80后”的女诗人中还有一个让人不得不惊叹与心痛的诗人,那便是“打工诗人”郑小琼,她的诗已经完全超出了一般女性诗人的低吟浅唱,而是以来自最底层的打工者的真切体验,诗写着打工一族让人震撼的苦难生活,如“我不断地试图用文字把打工生活的感受写出来/它的尖锐总是那样的明亮/像烧灼着的铁一样/不断地烧烤着肉体与灵魂”(《铁》)、“在深夜轰鸣的机器中/夜晚疲惫得如同一个筋疲力尽的鱼/在窗外/在机台上游动着”(《塑料厂》),大气、超拔,完全是一种略去了女性身份的对底层生活冷静而客观的谛视。

与这两种写作倾向相随的,周瓒、七月的海、唐果、西叶、如水人生等人的诗呈现出了一种交织过渡的诗艺迹象,既一定程度上保留着女性本位特色,又有着淡化和超越性别意识的倾向,她们都以女性诗人的身份,用男性的视界和触角感受着世界和事物,在内容和表达方式上引入了新生代甚至后现代诗歌的话语方式和创作活力,两种创作心理交织着渗透在她们的诗写里。如周瓒的《灵魂和她的伴侣》、《破碎》、《相信》、《长椅上的俩女性》等诗歌,虽然表达了一些女诗人拒绝“男性到场”的心灵与生命的疼痛感,但她的疼痛是指向整个女性群体,超越了女性意识的狭小视界;七月的海既有古典浪漫、柔情婉约,《燃含泪的棉布裙》、《征服》、《轻扣夕暮之门》、《云对湖水的呓语》等诗中展露了她柔弱、细腻、温婉的一面,而很多诗又开阔大气,充满理性哲思,如《一匹存在主义的马》、《嘶马河》、《走在十字路口的赫拉克勒斯》等诗中一种大气的豪情、纵横驰骋的开阔以及哲思的理性智性都洋溢于纸面;唐果的爱情诗绵密细腻,极尽婉转之能事,如《爱你》、《想念一个人》、《献给爱情》等,而许多写生活感悟的诗却萦绕着哲性冥思,如《滇西以西》、《乌鸦》、《遥望孤山》等;西叶的诗中既有女性的忧伤沉郁,如《七夕情诗系列》、《寄情红枫》等,又有对生命、人生解读的血性气质,如《行囊》、《失语的马》等;如水人生《落雨的黄昏》、《荷香》、《月光之城》等诗柔和而温情、绮丽而典雅、唯美而轻灵,而《霸王别姬》等诗又透出一种女子少有的大气,她对历史的把握,笔调出奇地凝重、沉潜。

诗不仅是情感的抒发,也是灵魂的冒险,女诗人们在情感的抒发与灵魂的冒险中点燃了属于自己的话语灯盏,她们擎着自己的诗灯,多声部地唱着自己的歌,构筑起了女性诗歌群体独特的诗歌张力。

 

三、诗与思:女性诗学体系的多维建构

 

有人说,艾略特《荒原》的成功标志着“智性诗”时代的到来。事实上,智性的哲思与诗本来就二位一体,正如海德格尔说的:“一切冥想的思都是诗,一切创作的诗都是思。思与诗是邻居。”[6](P6)思与诗就像硬币的两面,共同构成诗歌艺术之美,在90年代以来的女性诗歌中同样如此。

长期以来,女人都被视为感性动物,缺乏理性思维,似乎永远与哲思无缘,但是进入90年代以后,许多诗人早已拨开感性轻逸的面纱,目光深入社会和生命的本质层面,诗写中思与诗多维建构,构筑了旖旎绮丽的新风景。如晓音“对重大主题的切近,使诗歌呈现出非常理性倾向的诗歌创作”[7](P275),她的《苹果方式》、《方式作品》、《水上之事》等诗表达了她对生命“存在”的抽象哲思,寄予了一种对存在本质与人类命运的昭示与凝想;《64号病房》、《空房子》则坚硬冷峻地直指“死亡”本质与生命终指。七月的海的“丹东,打碎我/打碎那面镜子,让一千个/一万个‘自我’从碎片中复活”(《丹东》)让人读出一种“毁灭性” 的爆炸力量,让人不得不从历史和时代的厚重层面去理解这种“毁灭”的张力与凝重;而《一匹存在主义的马》更是在观察世界、领悟人生、进行诗歌创作的过程中引入了一个哲学的参照系,站在哲学的高度思考存在与人、命运的关系,笔触探及诗歌的高深境界,到达了人类命运的本真与玄学高度,充满着理性色彩。竹露滴清响也在对生活冷静的谛视中把诗思提升到了哲学层面,如《左手说给右手》通过左手与右手日常的分工而探及人心与社会的最深最暗处。李见心对人性弱点的把握,对人性最深处的刻写以及对人生、命运偶然性与必然性的思考,都向终极实在的维度作着痛苦的飞跃。她的《慢半拍》对人存在于现世生活中的荒谬感的挖掘与提升,“人的一生再长/也长不过绝望/人的一生再短/也短不过爱情”(《钥匙孔的爱》)这样警句式的诗行都升华到了理性哲思层面。另外,山东诗人路也近几年也改变了早期对传统题材中的爱情、青春的书写,转向了对生活的理解,对人生以及女性命运的思考,如《如果我有一个女儿》、《今生今世》、《小站》等;而鲁西西、施玮等则出现了走向人类群体和神性信仰的写作倾向,“伊甸园”、“弥赛亚”等源自《圣经》的意象不断出现于诗人笔下,如施玮的诗从早期的唯美婉约逐渐发展到宗教神性的哲思层面,其诗歌近作文本里处处回响着她与神对话的秘密声音,神性的维度从她的灵魂里不断伸出触角,她的《空白》、《前生的事》、《人到四十》等诗均达到了一种彻悟生命,对生命的泰然处之的哲思境界。这些诗人都把诗与思玄妙地结合起来,或诗多于思,或思浮于诗,诗中有思,思中有诗,诗思交融,诗与思的艺术建构在不同诗人的笔下呈现着多维变化。

诗是哲学的近邻,诗与思相互影响相互交融,只有达到哲思境界的诗才能引人深思,具有永恒的魅力。正如海德格尔说的:“思之诗是存在真正的拓扑学。”[6](P19)90年代以来的女诗人们在诗歌中所营建的已不是寻常的表象世界,而是沉浸着哲学沉思的智慧的空间。诗与思交织着,她们把两种力量叠合起来,多维地建构着感性与理性维度结合的女性诗歌舞台。

当然,诗与思,感性与理性的多维交织不仅展现于诗歌创作领域,也体现在在诗学体系的建构上诗歌创作与理论力量的多向度结合。90年来以来的女性诗歌一直力图“建立一个新的诗歌审美体系”[5](P4),建立一个新的女性诗学体系,乃女性诗歌存在的价值与意义所在。一个完整的诗学体系的建构,不仅要有写诗的,还需要评诗的,不仅需要感性的诗歌创作,还需要智性的理论力量,二者乃诗歌之双翼,缺少任何一只翅膀都无法腾飞。如果只有一种声音在呼喊,永远只是鲁迅笔下铁屋子里微弱的呐喊,它需要一种力量去打开一扇门或窗,这样屋子里的生命才能获得永久的生机与力量。而进入90年代以后,女性诗歌的理论力量也在逐渐增强,从过去的男性诗歌评论家评女性诗歌,涌现了越来越多的女性诗歌评论家评论女性诗歌,如周瓒、罗雨、晓音、安琪等人都在理论上开始投入一定力量,做着一些努力,诗歌与理论开始共同构筑自己的诗学体系,这就从根本上改变了以往的女性诗歌“被看”的命运。女性诗歌评论家的出现,违抗着“一个著名的女诗人后面就会有一个或一群男性编辑”的历史偏见,改变了“男性观察女性,女性注意自己被男性观察” [8]的传统命运,不再认同男性的目光,女性诗歌开始自我观照、自我审视。由此,女性诗歌的诗学体系更加实现了诗与思,感性与理性的多维交织。

 

90年代以来的女性诗歌以多元的存在方式,复调的女性意识、多维的诗学体系等多元化话语策略,在菲勒斯中心的社会里,为女诗人们建构起自己的话语方式和诗学体系。90年代以来女性诗歌多元化的现实不仅把女性诗歌的流变纳入了更加广阔的视域之中,也为未来诗歌的发展拓展了更深远的空间。                                         

注释:

[1] 翟永明:《再谈“黑夜意识”与“女性诗歌”》,《纸上建筑》,东方出版中心,1997年7月第1版

[2] 大卫"宁:《当代西方修辞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P173

[3] 伍尔夫:《一间自己的屋》,王还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9年版,P70

[4] 远村(晓音):《意识的空间》,《女子诗报创刊号》(1988)

[5]《女子诗报年鉴2002》,中国文联出版社,2003年版

[6] [德]海德格尔:《诗"""语言"思》,彭富春译,文化艺术出版社,1991年版

[7] 晓音:《方式》,漓江出版社,2005年版

[8] 约翰·伯杰.视觉艺术欣赏(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P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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